鹿子羽一番深情告白,廖梵也愣在了原地,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心里却莫名的舒服了许多,在心里悬挂了几天的“大石头”,也终于尘埃落定,不再那么如鲠在喉。
月色正好,树影西斜,廖梵不由自主的向鹿子羽坐了过去,一只手也不老实的爬上其肩头。
这一次,鹿子羽倒是没有抵抗,反倒是顺从的依靠在廖梵怀中,脸上也浮现出难得的几分小女人娇羞。
“你……还有秘密吗?”鹿子羽轻声喃语着。
“很多,非常多,你想知道的,往后余生,我都将会慢慢说给你。”
鹿子羽不语,廖梵的手轻轻握紧了她的肩头,同样,喃喃道。
“你……有秘密吗?”
“很多,非常多,往后余生……唔~”
鹿子羽话没说完,廖梵便悄然吻了下来。
片刻后,廖梵淡淡一笑,“往后余生,多多指教。”
“彼此,多多指教!”
鹿子羽红着脸,满是娇羞的喃喃细语,而廖梵的手也不安的向其胸前探索。
入手间的柔暖,淡淡的女人香,让廖梵一阵心驰神往。
“温柔乡……原来是这种感觉。”
鹿子羽微微一怔,随即有些好笑,“你该不会也是……”
“嗯,童子功……”
“……”
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二人眸光炙热,像是对望着,竟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廖梵的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撩起鹿子羽的衣服,向内探索了起来,从上到下,从酥胸到娇臀,一双大手几恨不得摸尽每一次肌肤。
仿佛是在努力探索女人的奥妙,更似是满足某些不可说的欲望……
而鹿子羽不但难得的没有抵抗,相反,还主动迎合了上来,轻挽廖梵脖颈,透着香气的小嘴,也小心翼翼的吻了过来。
“廖爷,有个兄弟受伤了!”
二人环抱在一起,尽情地缠绵着,贪婪地享受着着难得的旖旎。
可一声急促的呼喊声,却将二人从缠绵中拉了回来。
“廖爷快来啊!这兄弟好像要不行了,您快过来啊!”
闻言,廖梵眸光猛地一紧,只能放下怀中娇娘,脚下一点,犹如利箭离弦一般,直奔声音来源飞射而去。
等到廖梵赶到之时,就只见一名便衣特警躺在地上,且眸光涣散,有出气没进气,俨然是奄奄一息,濒临锤死的状态。
而身边也已经围了四五个便衣特警,正不断的给伤者坐着心肺复苏,以及一些急救措施。
见廖梵来了,众人也连忙让开地方,让廖梵去检查。
只是,廖梵摸了摸脉象,便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道:“唉,出手之人是个修行者,一掌打在胸口,真气瞬间进入体内,已经破坏了心脉……”
“那、那廖爷您倒是快救救他啊!我听白队说,您的医术远胜过郭老啊!”
廖梵惋惜的轻叹一口气,“唉,没用的,心脉尽断,五脏受损,别说是我了,只怕就算是我师傅来了,都救不了他。”
廖梵的脸上虽然只挂着淡淡的惋惜之色,但一双拳头却已经捏紧了!
苏家……这是要玩火啊!
赤裸裸的挑衅!
别的不说,上次在鹿家大庭广众之下杀人逃走,就已经是挑衅了,现在还跑到鹿子羽别墅前杀人,这简直就是在警告!
警告自己,能保护的了鹿子羽一时,却保护不了鹿子羽一世!
只要自己和他们作对下去,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鹿子羽。
“额……!”
地上的特警兄弟忽然低吼了一声,更是身子一挺,瞪大了双眼,长大了嘴巴,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口。
可他心脉尽段,已经是油尽灯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便重重的摔了回去……
见此,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任谁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廖爷!”一名特警低喝一声,攥紧了拳头,也腥红着眼睛沉声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妈的,我要为兄弟报仇!”
“说得对,咱们特警兄弟不能白死,这个仇得报!”
“狗屁苏家,老子迟早要将他们绳之以法,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几个警察黑着脸,眼角带泪,沉声低吼着。
廖梵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虽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心里却仿佛是刀扎一般!
因为此情此景,他也曾经历过!
那是自己带兄弟们执行的最后一次任务,也是自己人生唯一一次的失败。
更因为那场任务的失败,导致十数名兄弟惨死在自己面前,可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这种滋味,廖梵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先处理后事吧。”
沉默了几秒钟后,廖梵忽然开口说道,但却是答非所问。
“这位兄弟是因公殉职,也是因为保护我夫人而牺牲,所以,大家不用心疼钱,后事要风光大办,一切花销都算在我头上,抚恤金你们局里给多少,我廖梵也都再加十倍,另外,他家人……”
“廖爷!”
一名便衣特警低喝一声,打断了廖梵的话!
“我兄弟是因公殉职,后事我们也自然会处理,现在我们要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收网?!”
“对!什么时候收网?”
“这都多少天了?一直暗中保护,从不下手,苏家现在也越来越猖狂了!”
“就连我们队里的兄弟,都被杀了好几个了,在这么下去,苏家就要对老百姓下手了!”
几名特警瞪着眼睛,近乎于嘶吼一般,从嗓子里面低吼出声。
廖梵微微一怔,深吸一口气道:“三天,最多三天……”
“三天三天又三天?!之前白队就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这都快十多天了!”
“对,不能再纵容苏家了,必须得给他们一个教训!”
“兄弟们不能白死,就算特警不干了,老子也得干翻他们苏家!”
几名特警情绪有些失控,廖梵心里也颇为酸楚。
一时间,心里也是颇为不忍,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