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那几人追上来,保镖速度飞快,胖子都差点被颠晕过去。
待停下后,胖子朝着保镖就踹了一脚,“谁让你跑这么快的……不对,谁让你跑的?”
愤恨之下,胖子又踹了保镖一脚,保镖忍着不耐,“少爷,刚才那几人都不简单,他们每个人我都看不透,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才带着少爷逃跑的。”
“胡说八道。”胖子根本不相信保镖说的话:“什么不简单,还不是你太无能,才只能逃跑。”
要不是面前胖子是自己雇主的儿子,在他说出这种大不敬之言时他就把人做了。
“不行,你现在就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想到盼山的脸,胖子更恨自己保镖的无能,“你是我的保镖,必须按我吩咐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解雇了!”
保镖忍住把人弄死的冲动,“少爷,我说的都是真话,尤其那些人身上都穿着苗服,想来是和黑白巫仙或者苗仙寨的人有关系。”
胖子这才勉强冷静下来,黑白巫仙和苗仙寨他还是知道的,“你说的是真的?”
“我不会拿这种事情来骗少爷。”
听到保镖这么说,胖子只得恨恨的暂时放在心里,不过却没打算这么放弃。
这般勾人心的女人可不多见,他不能轻易放弃。
“等回去,我一定要让我爸帮我把这个女人弄来。”
胖子没想到的是,他很快就要为自己的想法付出沉重的代价,等到那时,他后悔也无用。
看着飞速逃走的保镖,几人都没拦住,对于这种只能呈呈嘴上功夫的小蝼蚁,几人都懒得去在意。
“盼山,你有空可以多来我们寨子玩。”
由于盼山的性子和长相都讨喜,黑巫仙寨子之人对盼山也都有几分喜爱,不似对其他白巫仙族人。
盼山摇摇头,心里遗憾,她这次回巫仙族只是为了告知族内她和鹿宇恒之间订婚的事,恐怕不会再寨子里待多久,也没时间去找黑远玩了。
黑远抿着唇,神色黯然。
黑远和盼山告了别,才依依不舍的和四长老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四长老看着自己明显已经情根深种的孙子,悠悠叹着气,他孙子的情路恐怕难喽。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又自言自语一句。
廖梵和二长老以及盼山,不多时便到达白巫仙的寨子。
守在外面的一个寨子里的人,看到二长老他们,当即兴奋的上前,“二长老,圣女,你们都回来了。”
“嗯。”
守门的人早在第一眼就看到了廖梵,只是不确定廖梵的身份,目光好奇的打量几眼廖梵。
“这位是廖道长,也是我们白巫仙一族的贵客。”二长老说道。
见二长老特意交代廖梵贵客的身份,守门人当即尊敬道:“廖道长失敬。”
由于族长还在等着,二长老没有多耽搁,带着盼山和廖梵前去见族长。
族长名为盼都,早已等待多时,有些急切的来回踱步。
在几人准备返回时族长就接到消息,着急等待两日,听到声音,当即露出笑容,“你们终于回来了。”
二长老朝盼都拱手行礼。
盼都简单招呼过二长老,注意力就全放到廖梵身上。
“廖道长。”
在巫溪封印破解没多久,盼都便已被告知,以及最后廖梵重新把巫溪封印之事,“此番仙墓之行,多谢廖道长。”
廖梵的所作所为,说句整个巫仙一族的恩人都不为过,盼都面对廖梵的态度也带着几分感激与满意。
这些礼都是廖梵该受的,便也没谦让,盼都满心都在感激廖梵上,直至最后,才看向盼山。
盼山乖巧的站在那里,盼都冷哼一声:“盼山丫头,等会我再和你算账。”
心虚的低下头,盼山声音低低的应了一声,之前是她违背族长的命令,数次延迟房子的时间,盼都生起也在她的预料之中,若盼都不生气,那才奇怪。
碍着廖梵还在这里,盼都不好多说什么,只在心里打算,待廖梵离去再好好说教盼山一番。
看出盼都心中所想,廖梵不着痕迹道:“盼山离开白巫仙寨子之后的一段时间都是和我在一起。”
盼都笑容一僵,“原来如此,只要小盼山高兴便好。”语气里的笑意稍减,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廖梵微微一笑,并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我已经让族人给廖道长准备好休息的地方,还请廖道长赏脸。”
“麻烦族长了。”
在廖梵离去后,二长老也跟着离开了,只剩下盼都和盼山二人。
盼都狠狠瞪了盼山一眼,“盼山,你可知道自己这次错在了哪里?”
盼山身为白巫仙的圣女,是他看着长大的,说教的语气不由重了几分。
不过,终究是心疼盼山,说教几句后盼都便没再继续,看着低头站在那里的小姑娘,盼都又心疼起来,“下次莫要独自在外这么久。”
盼山被养的单纯,要不是盼山定时鬼传消息回来,他都要以为盼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盼都没注意到的是,盼山从始至终,都没主动认错,但在盼都看来,盼山是知道错了才会一句话不说。
因此,在不久后得知盼山和鹿宇恒的事情,才会愤怒至极。
“师叔。”从盼都这里走后,盼山就找到廖梵,对于她和鹿宇恒的事情担心无比。
按照族长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同意自己和族人之外的人在一起。
看出小姑娘的担心,廖梵摸摸她的脑袋,态度傲然:“难道你还不相信师叔?”
“不是。”盼山摇头,“我不是不相信师叔,只是担心族长那里……”
“放心,待到明日我会亲自和他说,有师叔在,你不用担心这么多。”
廖梵的声音似乎带着安慰人心的力量,“多谢师叔。”
安慰完盼山,廖梵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盼山,你喜欢黑远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面前小姑娘和见鬼一样的眼神,极其不可思议:“师叔,你怎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