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梵对这个奖励很满意,可惜,鹿子羽只亲了几下,就继续埋头在合同里。
一直看到快晚上,鹿子羽才伸了个懒腰。
对于自家媳妇的性子,廖梵并不奇怪,刚在一起时他就知道,鹿子羽是个女强人的性子,当然,他也是支持的。
看着坐在一旁陪自己看了一天合同的廖梵,鹿子羽心觉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我们出去吃吧。”
两个小孩都不在家,约莫是在外面玩的忘了时间,不过廖梵知道盼山的能力,对于两人也并不担心。
反正有盼山在,就算他们待在外面几天几夜,廖梵也不会担心。
于是,廖梵直接打电话给宣七,让其替自己定好餐厅,便和鹿子羽一起去了,他和鹿子羽已经好久不曾好好享受过二人世界,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要好好过他们的二人世界。
宣七给两人订的是云南最为出名的一家情侣餐厅,和他同样出名的是他的价钱,能在里面消费的起的,无不是云南数得上名号的人。
服务员神色恭敬,并没有因为廖梵穿着道袍就露出异样的眼色,在这里干了许久,他们早已养就一副不同于普通人的“火眼金睛”,不说廖梵,鹿子羽一身不凡的气度,看着便是出身大家。
在两人进去后,其中一个服务员在心里悄悄的感慨,现在的富家千金口味真是千奇百怪,不过那个穿着道袍的小白脸长的倒是真好看。
廖梵和鹿子羽好好享受了属于他们的晚餐,又牵着手宛如热恋中的小情侣,一起逛着街。
他们所在的地方时云南市中心,就算是临近凌晨,街道依然繁华犹如白天,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
一个比娱乐圈女星还漂亮的女人,一个穿着道袍还颇有些吊儿郎当的道士,这一堆极其不搭的组合引得众多路人纷纷侧目。
待逛到一家古玩店时,鹿子羽出于好奇进去看了看,廖梵只大致扫了一眼,“这里面没什么好东西。”
有个男人正好站在他们对面的架子前,手里拿着一个木雕,听到廖梵的话,有些不满,“黄毛小儿,不懂就莫在这里乱说。”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廖梵语气淡淡。
然而,听在那个男人耳里,便是廖梵对自己的轻蔑,顿时怒了,放下木雕就向廖梵走来。
廖梵嘴角有些抽抽,再次感慨自己最近遇到修行者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因为,面前的男人又是一个修行者。
不仅如此,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熟悉。
男人还没来得及对廖梵发火,就看到站在那里的鹿子羽,顿时,眼里闪过惊艳,这个女人比他以往见过的那些女人都要漂亮,就连比起族里那些小姐们,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姐,我对你一见如故,不知等会方不方便一起吃个饭。”男人把廖梵抛之脑后,彬彬有礼的看着鹿子羽。
鹿子羽的厌恶不加以掩饰,“不方便。”
廖梵不高兴的挡在鹿子羽面前,当着自己的面调戏鹿子羽,还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让开。”柴钦瞪着廖梵。
廖梵不喜欢惹事,却也不是麻烦找上门还忍着的主,笑眯眯道:“这是我老婆。”
如若柴钦是个识相的也就算了,不然他不介意活动活动自己的筋骨。
听此,柴钦冷声道:“是你老婆又怎样,现在我看重了她,是你们二人的幸运。”
他高傲又得意的朝鹿子羽看去,“不知道这位小姐心里是如何想的。”
鹿子羽看着他,红唇轻启:“傻X。”
柴钦一张脸扭曲起来,但是舍不得对美人发火,便把火气都发到廖梵身上,放出一身气势,同时抡起拳头砸向廖梵。
周围响起惊呼声,廖梵轻而易举的把柴钦的拳头化解,又点了柴钦的穴道,柴钦脸上还维持着那副愠怒的模样,人就僵在那里。
“放心,我不会杀你。”廖梵拍拍他的肩膀,拎起柴钦的衣领子,扔到车内。
在鹿子羽疑惑的目光里,廖梵解释道:“我想问他一些事情。”
廖梵拍拍柴钦的脸,被拍回神的柴钦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不仅没害怕,反而怒视起廖梵:“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了,否则我叔叔不会放过你。”
“你是修行者?”廖梵不答反问。
柴钦傲慢道:“不错,我是修行者。”
廖梵还想问更多时,突然,眼神凛冽的朝车窗外看去,只见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一个看着便很不凡的中年男人。
柴聪直接把车门掰下来扔到一旁,“谁准许你动我的人了?”
看着被掰掉的车门,廖梵没有生气,“这是打了小的来老的?”
“叔叔,快救我。”柴钦大叫着,要不是身上还被禁锢着,都想要爬到柴聪身边。
看着自己的侄儿如此模样,柴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爽,“你现在把我侄儿放了,我饶你不死。”
鹿子羽忍不住为柴聪和柴钦的无耻翻白眼,“果然,这做叔叔的和侄儿一样无耻。”
被一个女人这般侮辱,柴聪想也不想,就要给鹿子羽一个教训。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看到鹿子羽身上的玉佩,瞳孔紧缩。
“你是二少爷的人?!”
顺着柴聪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上的玉佩,鹿子羽似懂非懂:“你说这块玉佩?”
柴聪神色从傲慢变为隐约带着一丝惧意,“不知姑娘和二少爷是什么关系?”
身在鹿家这么久,他自然知道这块玉佩代表什么,虽然他不清楚鹿子羽和鹿兆正是何关系,但能拿着鹿兆正的关系,和他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鹿子羽很干脆的回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柴聪神色僵住,却又不敢说什么,在不清楚鹿子羽和鹿兆正的关系之前,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他深吸一口气,“我来云南是为三少爷办事,而姑娘又和二少爷有关系,想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一家人,不知可否把我那侄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