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力的视线这才从曹沁身上移开,“滚吧。”
“是是是,奴这就滚。”
在曹沁的身影消失之后,黑力脱掉上衣,距离那天已经过去好几日,但胸膛上的脚印依然清晰的印在那里,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脚印都一直存在。
待他把圣蛊唤醒之时,他会让廖梵跪在地上和自己求饶!
曹沁从房间出来后,助理赶紧迎上来,“曹总,您没事吧?”
曹沁脖子上清晰的指印,助理都不敢抬头直视。
“哼。”在黑力面前曹沁不敢说什么,但对于造成这一切的助理,曹沁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
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助理脸上扇去,最后犹不解气,直接用脚踹去。
助理知道曹沁的脾气,连求饶都不敢,只能忍着疼任由曹沁捶打发泄。
半晌过后,曹沁才踩着高跟鞋离开,看都未看助理一眼。
在车上时,曹沁拿出一个小镜子,看着脖子上的痕迹,想起那一刻无限接近死亡的恐惧,曹沁恨的咬牙切齿。
当然,是对鹿子羽的。
如果鹿子羽老老实实的被自己抓住,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事。
曹沁拿出一条丝巾,把脖子上的痕迹遮住,才去了公司。
“鹿子羽那里怎么样了?”
“回曹总,最近那鹿子羽正在到处找合作商,可是落魄的不行。”
听到这句话,曹沁的脸色才总算好了些许,她因为鹿子羽险些被黑力大人掐死,当然也不能让鹿子羽好过。
于是,曹沁又开车去了鹿子羽临时所在的写字楼。
鹿子羽的办公室在二十多层,曹沁乘坐电梯上去,直接朝办公室走去。
刚走到外面,曹沁听着里面的声音,耳朵动了动,鹿子羽似乎在和人打电话。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曹沁没有敲门进去,反而站在门外偷听起鹿子羽打电话。
“廖梵,我们在云南待的好好的,为何突然要返回青川?”
“还有那些合同,现在还没有找到新的合作商,就这么回去只会让我们的损失更大,我不想回去。”
“老婆,我知道你不想回去,但是青川的事情比云南的事情更为重要。”
“我们真的要回去吗?不然你回去,我留在云南。”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小盼山也会和我们一起回去。”
说着说着,两人就吵了起来,最后还是鹿子羽先妥协了,语气无奈:“回去也行,能不能先给我几天时间,待我把云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再和你一起回去。”
“那好,我已经订好了三天后的机票,三天时间一到,我们就出发返回青川。”
鹿子羽的声音更无奈了:“好。”
由于门是半开半关的,两人的谈话曹沁听了个正着,听到两人要返回青川时,曹沁眼睛都睁大了,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惊喜。
身为黑力大人最忠诚的奴仆,曹沁很清楚,黑力一直没有放弃过拥有至阴之体的白千姿,现在没有动手也是因为有那个叫廖梵的道士在,不方便动手。
而她听到了什么,廖梵要返回青川,如果这个消息时真的,黑力大人一定会很高兴。
想到这,曹沁屏住呼吸,更为认真的偷听起来,生怕错过一点有用的信息。
待鹿子羽挂掉电话后,曹沁高兴的几乎要笑出来,看来廖梵和鹿子羽他们是真的准备返回青川。
正在曹沁高兴之际,门被从里面打开,曹沁表情快速的恢复正常,“我今天来找鹿总是想和鹿总讨论一下合作的事情。”
“哼,曹总请回吧,我和曹总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鹿子羽眉间都是不耐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此时的心情不好。
不仅如此,还有着心不在焉。
察觉到鹿子羽的心不在焉,曹沁更兴奋了,“我刚才好像听到鹿总说要离开云南?唉,我还想请鹿总吃顿饭呢。”
“曹总如果是想来看我笑话的就请回吧。”鹿子羽再不复上次的淡定优雅,像是要打人一般。
本来曹沁还有些怀疑鹿子羽话里的真实性,不过现在,她完全相信了。
“既然鹿总心情不好,那我也就先不打扰鹿总了。”
说着,曹沁转身,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都透着股轻快的意味。
曹沁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鹿子羽几乎要溢出来的嘲讽。
下了电梯之后,曹沁迫不及待的给自己手下打了一个电话:“你去给我查一下三天后从云南前往青川的飞机都有谁,我要详细的名单。”
不出半小时,名单就发到了曹沁手机上,看着上面廖梵三人的名字,曹沁当即哈哈笑出声。
正在打坐的黑力听着外面传来的敲门剩,睁开眼睛,“进来。”
曹沁打开门走进来,脸上是压制不住的惊喜,“奴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黑力大人。”
“怎么?人带来了?”
“不是。”曹沁跪在黑力面前,仰头看去:“这个消息时有关廖梵的。”
“今天奴去找鹿子羽,碰巧得知廖梵三日后要返回青川之事,届时那个至阴之体将是黑力大人您的囊中之物。”
虽然黑力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自己目前还不是廖梵的对手,不然也不至于从鹿子羽着手了。
如果廖梵离开云南,届时少了他和盼山这两个威胁,一个白千姿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所言千真万确,奴已经查过三天后的机票,廖梵几人的名字的确在其上。”
黑力脸上难得出现一抹喜色,又道:“这三天你派人盯着他们,如若此事当真,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奴这就去吩咐。”曹沁喜不自禁,黑力大人赏赐的东西,定然不是凡物。
待出去,曹沁立马找了几个人悄悄的跟踪白千姿和鹿子羽。
果然,接下来的三天鹿子羽一直手忙脚乱的在为因为合作商突然解约造成的损失收尾,廖梵和盼山也一直待在庄园之中,没有再去过警局,白千姿去找廖梵,也都没有见到人过,每次都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