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鹿小姐,我是京都警局的警察,姓林。”
听到对面的人是警察,鹿子羽更疑惑了。
这时,姓林的警察又说到:“有个案子和鹿小姐有关,需要鹿小姐来警局一下,顺便做笔录。”
鹿子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冉鹏庆一家,随后疑惑更浓,如果是冉鹏庆一家,不会蠢到报警的地步,毕竟报警之后,这件事情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除非他们是傻子才会这么做。
“不知林警官可否方便透露一句,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
听鹿子羽问起,林警官也就说了,“刚才忽然有人来我们警局自首……”
鹿子羽开的是外放,鹿宇恒也都听了个正着,嘴巴张大。
姐弟二人心里都只觉得这件事情匪夷所思,冉鹏庆和陈莲这对夫妻又蠢又毒,整日都歪想方设法的陷害他们,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去自首。
挂掉电话之后,鹿子羽还没想明白,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姐,我们去吗?”
鹿子羽从自己的其余之中回神,“去,当然要去。”
警局的人都已经亲自打电话叫她去,说明这件事不是假的,“等到去了之后就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鹿宇恒,也跟鞋鹿子羽一起去了,他倒是要看看,冉鹏庆和陈莲这两个人究竟在玩什么。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盼山从房间出来,还没看到鹿宇恒的身影,便问廖梵鹿宇恒是不是还没回来。
廖梵:“今天晚上你师娘和宇恒都不回来了。”
想到鹿子羽和鹿宇恒这几日憔悴忙碌的模样,盼山担心:“姐夫,我们去公司看看师娘和小雨哼吧。”
廖梵摇摇头,“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
“去医院。”
由于鹿子羽的有意隐瞒,盼山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廖梵的话,问道:“师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对此,廖梵点头承认。
虽然鹿子羽没告诉廖梵,但那件事情闹的这么大,廖梵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看到新闻之后,廖梵就派人暗地里调查此事,也便得知,苏家针对鹿家的公司所做的这些事情。
当时看到手下送来的资料,廖梵脸色就冷了。
把事情告诉了盼山,廖梵:“记得把幻蛊带上,等会我有用处。”
廖梵带盼山去的医院正是老妇人所在的那家医院,两人一路来到老妇人的病房,因为廖梵特意使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所以一路上的医生和护士和没看到廖梵一样。
“请那个姓陈的律师用了多少钱?”
“也就几十万。”
听到冉鹏庆的话,老妇人苍老的脸皮不住的抖着,“怎么这么多钱?”
“妈你不用担心,这笔钱是苏家给我们出的。”
老妇人撇撇嘴角,依她看,请律师就是在浪费钱,苏家还不如直接把钱给他们。
想到请陈律师所花费的价钱,老妇人还是一阵心疼,又说:“我们现在是在为苏家办事,等到事情办完之后,你们记得和苏家多要点钱。”
反正苏家钱多,不要白不要。
“妈,这样真的行吗?”
老妇人精明的双眼瞪着自己的儿子,“怎么不行?我们为了帮苏家,可是连我大孙子的命都没了,不多要点怎么行?”
“是是,妈说得对,我们到时候一定要多要点。”
廖梵没想到,自己刚来就正好听到这番对话,笑了一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正在说话的老妇人突然听到那声似笑非笑的声音,被吓了一跳,但是病房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们三个人。
“妈,你刚才有没有听到笑声?”顶尖白着一张脸问道。
看着被吓得不行的人,廖梵靠着盼山,示意盼山可以放出幻蛊了。
老妇人故作冷静:“什么笑声,肯定是你自己听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怎么可能会有笑声。”
“不对,妈,我真的听到了。”丁莲以为老妇人不相信自己,声音急了起来。
“闭嘴!”
看着老妇人和丁莲吵起来,冉鹏庆心里害怕,因为他刚才也听到那道笑声了。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三个人同时被吓了一跳,老妇人朝丁莲命令道:“你去看看是谁。”
丁莲不敢不听老妇人的话,小心的往病房门走去,敲门声仍然在不断传来,丁莲不耐烦:“谁啊,敲什么敲。”
敲门声停止,正在丁莲想要开门时,一道她熟悉无比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妈,是我啊,你忘了我吗?”
听到这道声音,丁莲的脸色都变了,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
只因,那道声音是她大儿子的,她儿子现在已经死了才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在丁莲瘫坐在地上的时候,声音仍然在不间断的从门外飘进丁莲的耳朵。
至于老妇人和冉鹏庆,早在声音传来的时候,两个人就被吓得懵在那里。
随着病发门外声音不断的传来,冉鹏庆和老妇人抖的更加厉害,却是心虚的,尤其是老妇人,
毕竟,当初冉鹏庆本来是不用死的,但是……
老妇人是最害怕的人,同时,病房门咔嚓一声,再看时,病房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看到这个往日里他们最熟悉的一张脸出现在这里,丁莲更是被直接吓尿了。
看着这一家人痛苦的模样,廖梵满意了,脸上有些嫌弃。
幻蛊的作用就是给人制作幻象,让人看到他们心底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又过去一个小时,廖梵看着疯疯癫癫的三人,和盼山说道:“让他们自己去警局自首。”
虽然以廖梵的能力,想杀死这三个人轻而易举,不过他也明白,如果自己现在杀了这三人,只会给鹿子羽引来更多的麻烦。
与其如此,不如让他们自己跑去警局自首。
做完这一切之后,廖梵就和盼山回去了,至于冉鹏庆三人,早就被他们的幻象给吓的失了神智,脸色一个比一个的惨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最后从他们“儿子”的嘴里听到让他们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