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梵仍是笑眯眯的模样,“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在你手伸过来的时候顺便给你废了而已。”
谢个屁!高杰忍不住爆了粗口,脸上青筋狰狞,恶狠狠的瞪着廖梵。
既然两只手动不了,高杰便要向廖梵踹去。
他还不信,自己不是廖梵一个连自己年纪一半都没有的人的对手了。
但事实就是如此,廖梵轻轻一动,高杰便摔倒在地,还没爬起来,就变成了跪的姿势,随后再动不了了
廖梵还“惊叫”了一声,“打就打,你给我跪下做什么?我可没钱给你。”
高杰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心中震怒又震惊。
震怒的是廖梵竟然敢这般对他,震惊的是,廖梵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小道士,竟然这么难对付,就连他都不是廖梵的对手!
若是在动手之前有人告诉高杰,他会败在廖梵手上,他不仅不会信,还会把说话的人直接给杀了,但现在……
高杰深吸一口气,心中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以高杰的高傲,是绝对不可能逃的,如果他从廖梵手上逃出去的事情传了出去,他就没法混了。
他不会逃,而且他还没有熄掉杀了廖梵的想法,而且高杰心里想的是他太大意,才会被廖梵制服,只要他接下来小心一些,定然能解决廖梵。
要是廖梵知道高杰此刻的想法,一定会笑出来,也不知道高杰是哪里来的自信。
廖梵只是让高杰跪着没有立马解决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高杰身上的气息让他感觉有些熟悉。
想了一会,廖梵才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见过和高杰身上相似的气息。
之前还在冥和谷的时候,曾遇到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让廖梵感觉万分危险,也幸好他没有朝廖梵动手的打算,否则廖梵现在也不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男人身上的气息,和高杰身上的有些相似,不过比之高杰,男人的气息要更为纯粹一些,而不是像高杰一样。
正在廖梵想问高杰和男人是何关系时,眼角余光正好看到高杰蓄尽全力朝他击来。
廖梵当然不会站在那里任由高杰攻击,化解高杰攻击的同时,又用一击反了过去。
高杰看到了,但却无力躲开。
“噗”
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高杰睁大眼睛,紧瞪着廖梵的方向,嘴巴大张,直挺挺的朝后倒去,像是死不瞑目的模样。
廖梵再去探时,高杰已经没了气息。
对此,廖梵也没多在意,只是有些遗憾,还没来得及问高杰他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师叔,他的尸体要怎么办?”
摸摸盼山的脑袋,“你先回去吧,至于他的尸体,我自有打算。”
廖梵之前就知道苏广仁准备找人来对付自己的事情,也知道高杰是苏广仁找来的。
在知道是谁找来人对付自己的情况下还什么都不做,那就不是廖梵了,苏广仁都想杀他,他不好好回敬一番怎么行。
廖梵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一个人出现,扛着高杰的尸体便离开了。
苏广仁正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虽然知道高杰一定能够杀了廖梵,但不知为何,苏广仁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正在这事,突然有一个佣人走进来,吓了苏广仁一跳。
“谁让你进来的,不知道敲门吗?”
佣人赶紧低下头,“我刚才敲门了,只是家主您一直没反应,我这才进来的。”
“哼。”
“家主,刚才我们在打扫时,突然从天而降了一具尸体,您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尸体,苏广仁眉心狠狠一跳,下意识的以为是廖梵的尸体。
心中想着,难道是高杰在杀了廖梵之后,直接把廖梵的尸体扔到苏家的花园?
这般想着,苏广仁急匆匆的前往花园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廖梵的尸体。
只是在看到那具尸体的面容之后,苏广仁愣住了,整个人犹如见鬼一般。
佣人见苏广仁一直没反应,小心的喊了一声家主。
苏广仁这才回过神来,后退几步,指着尸体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嘴唇也不停的哆嗦着,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尸体会是高杰的。
高杰今天刚找他要了廖梵的地址准备去杀廖梵,如今尸体就突然出现在这里,是谁做的就不难猜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
他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相信,高杰竟然不是廖梵的对手,还被廖梵给变成了一具尸体。
“家主,您没事吧?”
“滚开!”苏广仁一把推开佣人,正好和闻声赶来的苏夫人撞到一起。
苏夫人刚和朋友打完麻将回来,就听家里的佣人说苏广仁在花园这里,于是便也过来了。
被苏广仁撞倒在地上之后,苏夫人大骂出声,骂完之后才发现是苏广仁。
苏夫人停止了怒骂,只是神色仍然埋怨,“苏广仁,你怎么回事?”
苏广仁没功夫搭理苏夫人,从地上爬起来,就跌跌撞撞的朝书房跑去。
对此,苏夫人心中虽然恼怒,但碍于那人是苏广仁,再加上苏广仁已经跑远了,她也不好做出什么,只能在心里骂了几句。
心中好奇让苏广仁为何突然大惊失色,就想问旁边的佣人,然而刚扭头,就和地上大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的尸体撞到一处。
“啊!”
苏夫人的尖叫声几乎穿透佣人的耳膜,佣人担心:“夫人,您没事吧?”
她立马跳的远远的,指着地上的尸体,声音都是尖锐的:“这具尸体是怎么回事?谁准你们把尸体放到花园中的?是不是不想干了?”
佣人噎了一下,低声下气道:“这具尸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准备等家主定夺,只是家主还没做出定夺,就……”
就跑了。
听完佣人的话,苏广仁也从震惊变为疑惑,要知道苏广仁平时手里沾过的人命可是不少,也没见他害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