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蔓蔓怕自己感染上病毒,汪致远刚走,衣服都没脱,直接进了洗澡间。
水淋在汪蔓蔓的身上的时候,她想到了对付温馨的办法。
擦干了身体,在垃圾桶里翻出了任熙语的名片。
任熙语正在陪今天上午的那个老男人吃饭,看见陌生人的电话,下意识里,就觉得是汪蔓蔓。
“我去几个电话,等一下。”任熙语细声细语的跟对面的撒娇。
男人很不满意,觉得任熙语就是属于她的,“谁啊?”
“闺蜜,等我一下。”
任熙语跑到洗手间的时候,手机已经停止了震动。
电话自动挂断,汪蔓蔓忍不住咒骂,“不要脸的女人!”
汪蔓蔓在地上走来走去,过了两分钟,再一次把电话打了过去。
任熙语迅速接起,声音很淡,“你好。”
“熙语,我是蔓蔓。”
确实是汪蔓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有事吗?”
“是这样,我大哥进天来找我了,你能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汪蔓蔓对任熙语态度十分友好,完全不像之前的嚣张跋扈的样子。
“汪致远这么快就找你了?”
“是,他说他女儿病了,我想去看一下,给他们送些钱。”
这下任熙语倒是听不懂不了,她从来没听说过暖暖生病啊,但还是装着镇定,“好,我现在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你。”
汪蔓蔓没着急给汪致远打电话,最起码,她要等汪致远来找自己,她借着自己是凰朝员工的由头,从那间高级套房办了出来,住在了员工宿舍。
任熙语挂断电话,看着自己风情万种的样子,苦苦一笑,把衣服往下拉了拉。
回到座位上,男人只盯着任熙语的酥胸,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哎呀!李总,往哪看呢!”
“露出来不就是让我看的,我看了一下,你离开了六分钟,一分钟一天,你是想连续陪我,还是分开?”老男人只想着怎么能占到任熙语的便宜。
任熙语妩媚一笑,将挡在胸前的头发往后面撩了撩,“只要那笔订单能成,您让我家给您都成!”
这笔订单,价值千万,任熙语在中间的抽成就在近百万,这可是她这么多年,赚的最多的钱。
温馨近几天自己无所事事,就等着婚礼的到来,厉懿轩现在已经能从床的这边一直滚到床的那边了。
日子就像是复制粘贴的一样,枯燥无味。
温馨联系了白云止,一是想邀请他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二是想等办完婚礼,就接两部戏拍拍,打发打发闲暇时间,但她还没跟厉铭钰商量。
白云止是非常想再次跟温馨合作的,但他还是有所顾虑。
“厉总……他同意吗?”
“……”
“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是像以前一样,只要不越矩,没什么事。”温馨还是太异想天开了。
晚上,厉铭钰加班到九点多,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温馨帮厉铭钰按摩。
“铭钰,今天公司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才回来。”
“嗯~没什么事,就是小事,小事……”
温馨从床上下来,趴在厉铭钰面前,“那我跟你说件大事啊?”
“怀孕了?”
在厉铭钰心中,温馨怀孕就是一等一的大事!
“滚蛋,是这样,你看,我在家待着也是待着,我想出去拍拍戏,时间长不拍,心里面痒痒,你觉得行吗?”
“不行!”厉铭钰眼皮都没抬一下,怪不得温馨今天这么殷勤,原来是有事相求。
温馨把床上的杯子和枕头抱在怀里,“等你什么时候同意了,我什么时候回来!”
真是服了,厉铭钰被温馨拿捏的明明白白的,
“小姑奶,回来!我们商量商量,约法三章。”
温馨一听有们,转身就坐在了厉铭钰的边上,洋洋得意,“第一,不能拍床戏和吻戏,第二,不能穿着暴露,第三,出差不能超过十天,超过就得把厉铭钰带上。”
小妖精,难道会读心术?
厉铭钰还是不放心,从抽屉里拿出笔和纸,把这几条规定写的一清二楚,让温馨签字。
“真是小气鬼!”温馨拿起笔,在落款处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在‘厉铭钰’三个字边上,画了一头猪。
“略略略~”
厉铭钰要被温馨气炸了,一把就把温馨按在了床上,“信不信我凌迟了你?嗯?”
“来啊!我很享受的呢!”温馨把腿盘在厉铭钰的腰上,叫嚣着。
厉铭钰真的很担心,以温馨现在的表现,放出去自己能不能放心的下,“温馨,你现在怎么欲望这么强?”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以前在你面前我也是没有抵抗力的,只是我不敢提出来罢了!”温馨以前对厉铭钰可以说是敬而远之,哪像现在这么放肆。
行,就算是厉铭钰没看出温馨的‘狼子野心’!
这一晚,厉铭钰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在温馨这片大草原上驰骋。
汪蔓蔓等了好几天,才拨通汪致远的电话。
汪致远正在家里跟暖暖玩,听见电话响,把怀里的暖暖交给孙文静,走出了房间。
“喂。”
“大哥,是我,蔓蔓,孩子怎么样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汪致远想,自己终于能给老婆孩子好的生活了。
“还是老样子,有事吗?”汪致远装作疲惫的样子。
汪蔓蔓咬了咬牙,要不是能用的得上汪致远,怎么可能主动联系他,“是这样,我取出了一些钱,给我侄女治病,你有时间来取一下吧!”
“还算是你有良心,我下午就来。”
汪蔓蔓挂了电话,把手机重重的摔在床上。
现在她就要计划,自己究竟该怎么跟汪致远说,才能答应自己的要求。
“文静,我要一会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看家。”
汪致远已经做了决定,只要汪蔓蔓给自己足够的钱,无论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汪致远逃跑的时候,认识了孙文静,一来二去,两人产生了感情,说汪致远重情重义吧,他还把年迈的父母扔在悦城,说他薄情寡义吧,他又为妻儿这样殚精竭虑。
“干什么去啊?”
“没事,有个老朋友要见我。”
汪致远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搭乘上了去悦城的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