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围着点那些藤蔓就像是受到刺激一样,飞速的窜向一页纸。
她吓得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点脸,觉得说梦境,可这感觉未免也太真实了。
忽然感觉到什么穿透了自己,一股疼痛猝不及防蔓延了开来。
她几乎是疼得冒出了泪珠。
身体的力量就像是被抽离了身体,渐渐的,她觉得眼皮沉重起来,整个人都要支撑不下来了。
若不是缠着她的藤蔓让她有一个站立的状态,她可能已经倒下去。
“噹!”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间看到了一个人……
应该是一个人,因为他一身黑,若不是衣服上带着点金丝让她看见了,她可能没有看到这个人。
他看到这半遮脸的黑羽面具,斩断了刺穿一页纸的黑色藤蔓,走到她的面前,将藤蔓抽出。
又把她脚上的砍断。
“真让人难以省心。”把整个人揽入怀中,喂了一颗泛着红光点丹药给她。
但是将人带走时,忽然听到了他一个熟悉的声音。
“没想到,你是真的来了。”男子声音带着挑衅,嗤笑着,“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把你引出来,这在我的意料之外啊。”
抱着一页纸的男子不语,只是冷冷点看着另一位黑衣男子。
“沈渊,本尊没时间和你玩。”
被称作沈渊的男子看到他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点燃了怒火,“墨言看在下是想和你玩吗?”
沈渊操纵者地上的黑色藤蔓,想他袭去。
藤蔓的速度虽快,但是被叫做墨言的速度更快,刀光剑影间,藤蔓已被斩尽。
“本尊只想带人离开。”眉峰一皱,一股威胁的意味就散发出来。
沈渊咬咬牙,“那女人必须死,这个阵法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无论如何她必须死。”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精神虚弱的时候,利用无风打开了这个梦境结界,怎么可能让人轻而易举的走。
不然,他就是徒劳无功吗?
无论如何,必须弄死一页纸。
“这是本尊的人。”他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杀意也逐渐漫出,“想死本尊可以满足你。”
话音刚落,沈渊眼睛圆瞪,霎那间,整个人被打出来结界外,狠狠的撞在了白凤仙房间的墙上。
声音很大,直接把白凤仙惊醒。
“是你!你怎么突然……”她从床上起来,一脸震惊,发现他受伤之后,又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渊捂住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该死,要不是在下受伤了……”他喘了好几口气,声音很明显,听起来很重。
“是有人打伤你了吗?”她觉得一阵诡异。
“在下只是遇到了熟人,切磋了一下而已,小美人可是在当心在下?”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紧接着自己的手。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得手了。
那个墨言是何时跟一页纸扯上关系的,害的他如此狼狈。
“需要丹药吗?我这里有。”她说着,就冲灵魂海拿出来了一瓶。
然而沈渊并没有接过丹药,而是叫她先睡,自己要先出去一趟。
这一下子搞下来,白凤仙有的慌张了,看着另一边床上的无风,心中沉甸甸的,“无风,你什么时候醒啊……”
她叹了一口气,眼睛就湿润起来,“这都几天了,还不醒。”
与此同时,墨言带着一页纸出了结界之后,把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生怕她受伤似的。
出门去,还不忘了给一页纸的房间加一个阵法。
清晨,一页纸捂着胸口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衣服破了一个大洞,心中还有些隐隐发慌。
不过奇怪的是,衣服说破了,她身体没有被穿透啊,她明明记得自己被穿胸而过了。
“奇怪,为什么。”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下,一点伤也没有,但是却在怀里揪出了一条被砍断的黑色藤蔓。
她脸立马揪成一团,明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梦,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受伤呢?
她有些匪夷所思。
因为这一次,一页纸多长了一个心眼,面对昨夜的情况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时时刻刻警惕起来,不然她没了岂不是要出了大岔子。
看了一眼旁边的黑冥,想去问一下昨天晚上她自己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可看到他安稳点睡着,便打消了叫他起来问话的念头。
“帮主,出事了!”
她刚刚想起床,就听到陆仁那呼喊声。
“帮主!”
她揉了揉眉心,下床去,换了一身衣物,打开门后,就看到陆仁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然后被弹飞了老远。
一页纸:“……”
这货是在干什么?给她表演杂技?
她挑了挑眉头,有些疑惑的走了出去,走到她院子中一棵树的下面,抬头看着挂在树上的陆仁。
张口就问,“你在干嘛?搁这表演碰瓷呢?”
“帮主,我不是表演碰瓷,是你屋子附近有阵法还是什么?”他哀鸣几声,从树上爬了下来,摸着自己快要撞坏的肚子,“饿狼团听说被一群小姑娘给灭了,而且带头的是莫鬼岑。”
一页纸:“……”
莫鬼岑昨天晚上连夜过去了?她还想着一大早跟他过去呢……
话说回来,这消息传播得有有点快啊,这才多久就传到这边过来了。
“莫鬼岑是我调过去的,帮派是我灭的。”可能是做出这种事情自己有些心虚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这话一出,陆仁整个人就愣住了。
他支支吾吾,眼里带着疑惑,“为什么?饿狼团不是……”话到一半,他皱着眉头,“难道那天他们对你……”
忽然低下头,眼中泛起了怜悯,“都怪我,我不应该走的,你个姑娘家,修为又这么低,怪我……”
“啥啥啥?”看着这逼一副误会了的样子,一页纸立马来了个现场辟谣,“我端了他们是因为他们抓小姑娘炼炉鼎,百来个小姑娘呢?我看不下去才出手的。”
这话描述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些出入,当是不妨碍她辟谣,毕竟做好事掐头去尾,添油加醋一下还是可以原谅的。
“啊?这?”
看他满头冒问号,一页纸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
“有些事情呢,过几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