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苏子卿没想到你还真敢来,既然你来了那么就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
苏子卿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楞了楞,没想到这声音还是一个熟人,只不过一个普通的人类是怎么绑架一个妖魂的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只见一旁建筑建材遮挡的地方缓缓的走出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之前逃出密道就消失不见的张大师,此时的张大师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趾高气扬的气势,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鸡窝似得头发沾满了树叶和泥土,脸上身上还有不少的划痕以及在密道中受的伤,而那些密道里弄的红色印记始终没有褪去,混在蓬头垢面沾满泥巴的脸上显得十分滑稽,脚上的鞋一只破破烂烂一只已经不见踪影,很难想象这三天张大师经历了什么。
“张大师?好久不见啊,你怎么在这里?”苏子卿看向张大师的眼神耐人寻味,倒是一点都不关心李泽鑫去哪里了。
“你现在还有闲情雅致问我这个,你就不关心关心你的朋友去哪里了吗?”张大师看着苏子卿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自己不管是在吴家老宅还是现在总感觉自己被苏子卿玩弄在股掌之间。
“我当然关心,不过我现在很好奇我的合作伙伴怎么成了这样?”
“呵,我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利用刘二硕骗我去那个密道我也不会变成这样!”张大师在苏子卿提到合作伙伴时眼神都开始冒火,手指指着苏子卿微微颤抖仿佛受了极大的不公。
而在他的眼神中除了愤怒苏子卿还看到了恐惧,似乎这家伙自从那天出了空间通道逃走后遇到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朋友,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死在了密道里,再说了进入密道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劝过你不是吗?”苏子卿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劝过了变成这样也不算他的事吧,而且要不是他张大师早就变成阿莫西德的饲料了,那里还有现在他站在苏子卿面前大声的指责。
不过苏子卿可不是来跟他翻旧账的,话锋一转道“毕竟我们也合作过,说不定把你这几天受得委屈说说我还能帮你出个气什么的,就当事后补偿怎么样?”
“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想问你要一样东西,东西给我我就把你的朋友放了,否则你也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张大师似乎并没有受苏子卿的影响而是很坚定的向苏子卿要东西。
“哦?问我讨要东西?我寻思着我也没欠你钱啊,而且我要的我还没见着你怎么就能确定我能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苏子卿淡淡的笑了笑,媷了媷熬赤的头顶,直让熬赤龇牙咧嘴的警告着他不要随便碰他跟不要把他当狗对待,苏子卿继续媷着并不在意熬赤的表情和眼神。
张大师看着苏子卿的神态和动作直接怒了,怎么着他还没有一只狗在他眼里的重要,才说了几句话就去媷狗?感觉到被羞辱忽视的张大师直接气的跳了起来,他曾经那么辉煌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越想越来气直接对着苏子卿大声骂道“gnyd,苏子卿我告诉你,你朋友在我手上我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想抱住他的命就老实点!”
“让我见见,然后再说你想要什么,条件还是谈妥比较好,万一我就不想要人了呢?” 苏子卿继续媷着狗,熬赤一脸生无可恋偏偏又被苏子卿用灵封住了嘴不让说话,他嫌弃他的叫声太难听没有真狗那么好听,废话!他又不是真的狗,也许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张大师看着苏子卿并不在乎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虽然被绑的那个叫李泽鑫信誓旦旦的说苏子卿会用任何条件救他,而苏子卿也到了但是看着态度也不像是会无条件救人的样子,反而李泽鑫的死活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也许过来救他只不过是有一点交情,这么藏着掖着说不定苏子卿看不到人直接走了到时候落的一场空到时候被那人知道了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好,看人可以,条件我来说我想人在我手上你也不能怎么着。”张大师想了想从腰间取下一只小小的玉葫芦。
要不是他拿出来苏子卿还真没注意他手上的这个玉葫芦还真带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块玉可是最上乘的冰种玉虽然没有和田玉那么值钱但是这个雕工配上这些个色泽,随便再包装一下还真能卖出个不菲的价钱。
随着张大师口中不停的低喃,玉葫芦表面开始慢慢泛红周围也慢慢浮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玉葫芦嘴口处开始传出惨叫声,一缕缕的清烟开始慢慢飘出,渐渐的一个男人的影子开始慢慢成型,而这个人影正是四处游荡打探消息的李泽鑫。而这一清烟化人的一幕要不是已经傍晚了所有人开始回家吃饭要是让偶尔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指不定又要被传成什么样了。
“卿哥,卿哥,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我在那里过得什么日子啊!那里简直比地狱还恐怖!”刚被放出来的李泽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控诉着不满,“他们简直就是疯子,我被抓去差点就要被拿去做实验了,他们把我关在一个盒子里,盒子里都是恶魂要不是我机智我差点就死在里面了,而且这还不算什么,我好不容易在里面活下来谁知道他们就要抓我去做什么实验,要不是我机智你就见不到我了!”
“闭嘴!放你出来不是让你废话的!”面对李泽鑫一出来就是滔滔不绝的控诉,张大师似乎并不在意李泽鑫说他坏形象的事而是在李泽鑫说他在他那里受到的事情时很紧张,从他紧张的眼神额头上的汗珠以及死死握拳的手,可以看出他用力的在忍耐着什么但是精神力强大的苏子卿在经历过社会上那么多事以后察言观色也不是盖得,他能看出张大师眼神中带着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