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都是一届商人,若是真的得罪了叶楚天,这生意也做不成了,更别说他们的合作能不能成。
欧阳宏达有些为难的看着欧阳燕儿,叹了一口气,无奈淹没了他整个思绪,“燕儿,爹爹和那叶楚天还有合作,如果动了他女儿,怕是要出事,不如……”
欧阳燕儿知道她父亲在说什么,只是她不甘心,难不成她劝她大哥不要理那肥婆,她排斥那肥婆还有错了?难道一个人还不许有厌恶喜好吗?
她咬唇,眼泪不争气的一直从眼眶溢出,吸了吸鼻子,抬起一双泪眼,“爹爹,你们不是说走个形式,为什么还要对他们那么好?那肥婆害得我如此,我不甘心,不甘心。”
“那叶楚天可是朝中的官员,”他撇过头,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那个一身红疹,泪眼婆娑的女儿,“实成之后,爹爹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夜里,寒风凛冽,听着风声,叶落落坐在靠窗的桌子旁,抖着腿,心里直犯嘀咕,明天就要走了,她要像个好的说辞和她爹爹解释。
她爽了是爽了,可她爹爹那边好像被她干扰了,没想到那个人欧阳燕儿会忍下这口气,不过也好,现在还不能撕破脸皮,要是撕破脸皮,叶楚天和欧阳宏达商量的事情就黄了。
就在她深思的时候,纱窗忽然就映出了一个人影,那人敲了敲门。
“叶小姐,请问睡了吗?”
声音很耳熟,是欧阳沐政的声音。
“睡了。”话说回来,这个世界只要会点轻功的男子,都喜欢夜闯女子闺房吗?
欧阳沐政:“……”
“是这样子的,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对我……”
“欺负我是帝都来的没人帮我对吧?”她掐着一股哭腔,哭声哭气的,“反正你们都没有证据,就说是我下的,连个证据都没有。”
啜泣声都起来了,此时此刻叶落落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这是在是太绿茶了,“我明天也就走了,你们说个够吧。”
门外的欧阳沐政当然不知道叶落落说假哭的,反正他只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哭声,还有叶落落的痛诉,一下子就摸不着头脑了。
既然不是叶落落做的,那天离席可能下毒的还有谁?
他回忆起来了宴会那天,好像除了叶落落还有一个欧阳燕儿,可不应该啊,他的妹妹是多么纯真的一个人,应该是做不出诬陷人这事的。
下毒另有其人,还是说这两个人其中一个骗了人?
他相信他妹妹,可听叶落落的哭腔,他也觉得不大可能。
而房里的叶落落盯着那个人影,继续假装着自己在哭,想着这么久都没有回应,应该是动摇了。
“叶小姐,能否说一下你那天去了什么地方吗?”隔了一会儿,他终于又开了口。
“拉屎啊,你那一次不是还问了我?”
“那你能说说,茅厕附近当时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
“没有。”她记得当时离席的也就他们三人,怎么可能多出来别人,如果多出来的话,那这事不就暴露了。
她心中猛地一揪,一股不好的预感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