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与夏有了钱立刻就给父母置办了许多东西,林氏叹了一口气,“你的那些叔叔婶婶不知多少次都来探我的口风,想要同你讨好处,我几番推脱,他们怕是要缠上你的。”
“无事,他们坑不到我。”乔与夏笑着宽慰。
果真如林氏所料,二房一家人和顾时寒的继母一家上杆子地来巴结,好话说尽,“你这茶楼经营甚好,帮一帮亲戚又怎么了?自家弟弟哪儿需要收钱?”
乔与夏冷漠地看着他们厚脸皮来讨好,轻抿了一口茶水,“我们都是已经分了家的,既然分家,那我们过得好与坏都是与你们无关的,坏的时候不帮忙,好的时候也不巴结,对吧?”
暗讽的话已经说得如此明显,他们再不让步,街坊邻居都要看他们笑话!
眼见着讨不到好处,她们二人灰溜溜地逃走,乔与夏刚要关上自家的大门歇息一日,门突然被猛地撞开。
“乔与夏!是我有眼无珠,咱们以前可是定了亲的,定亲玉佩还在你那里啊,你那病秧子相公对你的日子没帮助,同他和离之后再嫁给我吧!我不嫌弃你!”
吴思成一来就死死抓住乔与夏的手,乔与夏怒瞪双眼,操起旁边割草的刀,“再靠近一步小心我砍了你!”
眼看着泛着寒光的刀子离他越来越近,吴思成咽了咽口水,慌忙跑出去,“我还会回来的!”
砰——
大门被狠狠地关上,吴思成对着门口暗暗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要不是我们钱家有难,才看不上你这嫁了人的婆娘!”
他左右观望几眼,以为周围无人,讪讪离去。
隐匿在暗处的顾时寒踱步而出,眼神暗了暗,去到书行悄悄递了一张字条:将吴思成绑了打一顿,丢进粪坑泡一夜。
第二日,乔与夏早早起来准备去茶楼授课,却听到邻居们三三两两的聚着议论。
“听说了吗?吴思成被人打了一顿,丢进粪坑泡到天明才被发现。”
“我知道,我还去现场看了,他浑身恶臭,冻得浑身僵硬都不会走路了,那些人往他身上泼了几桶水,才好抬着他回家。”
乔与夏听得差点笑出声,想想那场面心里就解气。
不过……
吴思成在村里没有仇家,谁会大半夜将他整治的这么惨?
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清了心境去茶楼授课。
来听课的人都仰着脸,求知若渴的仔细听着,看乔与夏在前面游刃有余的讲述诗理,都不由自主露出了敬佩的眼神。
这时,大门突然被踹开。
吴思成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
他即便洗了两回澡,身上还是有一股臭味,引得书生们纷纷捂鼻子皱眉。
顾时寒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你们要干什么?”
“找你家娘子算账!乔与夏,是不是你派人把我丢进粪坑的?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我跟你没完!”
吴思成指着乔与夏大声威胁,而后对身后几人摆摆手。
几人会意,立刻上前想要对乔与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