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青被他的无耻震惊得小嘴半张,脸上涨得通红,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耻不要脸的臭狼:“你滚啦!”
“嗯?”
“不,我怕您太累,所以不要勉强,主人。”傅青青秒怂,只敢咬牙切齿拒绝。
“也——不是很累。”回忆了下抱着傅青青香香软软的感觉,独孤若有所思,深沉若海的眼睛落在傅青青白皙喧软的脸上,好想咬一口。
傅青青震惊地蹬蹬蹬,连退三步,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啊!!”
独孤遗憾地啧了一声,貌似憨厚老实的脸上却挂着狡黠的笑容,很不走心地举起右手,晃了晃手上的包:“秃毛女,你包不要了?”
傅青青躲得远远的,假装听不到,这狼是不是有病,明明要人家告诉他名字,却又不叫,之前问个鬼啊。
幸好,独孤也急着赶路,所以不再欺负她。
只是,边走边趁着傅青青不注意,将她登山包里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个遍。
无他,独孤回想起之前傅青青拿出一个黑色小球,扯掉里面的引线后,让整个山洞炸掉的情景。
那种小球,可比她用的那个什么弓弩可怕多了。
没有从她包里再找到那种小黑球,疑心病很重的狼神情好了很多。
接着,他发现了几块软软的,很奇怪的东西。
抓起一个内衣,和一条短裤,他好奇地凑过去仔细嗅闻:“这什么?”
“啊啊啊!”刚刚躲在远处的树后面瞪他的傅青青,小脸通红地跑过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用力藏在身后,“这是穿的,穿身上的,你别碰!”
独孤顿了顿,刚刚那个味道——竟让他心神荡漾,无法集中注意力。
难道是狼不知道的某种毒?
之前在傅青青身上也有,总是让狼忍不住走神,想做点别的。
想到这里,他对傅青青的怀疑更甚,难道这秃毛女有问题?
独孤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但眼神却变得疏离而冰冷:“你身上有味道,这上面也有,到底是什么味道?”
傅青青闻言,小脸一僵。
她的这个变化瞬间被独孤捕捉到,他的眼神越发讳莫如深,身后的手指微动,嚓地一声,锋利的黑色指甲冒了出来。
若是她有一句没答对——
傅青青满脸惊恐地将手臂抬起来用力嗅了嗅:“我,臭,臭了?唔——闻不到啊?”
她抬起清澈的大眼睛,控诉地瞪着独孤:“你鼻子是不是有病?”
嚓。
指甲飞快地收了回去。
男人大概是觉得她实在不值得自己回答,伸手一把按在她脸上,像逗狗一样,伸手又摸了摸,自己越过她往前走去。
不可能是奸细,太蠢。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傅青青偷偷松了口气,刚刚那股杀气消失了,虽然不知道为何这狼忽然起了杀意,但是野兽的心思谁能猜到?
看来自己装傻充愣,并且时时刻刻将狼喂饱的办法是对的,让他放弃警惕,并且没有肚子能吃下她,也就暂时安全。
所以,晚上的时候,这狼猎到一条比三个她还大的怪牛后,傅青青也毫无怨言地给牛做全身按摩,再涂抹上酸的和甜的两种果子,可惜没有盐巴和辣椒粉,不然一会儿烤起来肯定更好吃。
因为没有盐巴,傅青青并不要求独孤把血放干净,动物的血液里有盐味,而且血能保持一定的鲜。
当然最后负责烧烤的是独孤。
傅青青看看自己小竹竿似的胳膊,折断她的手,也举不起半片牛啊。
但独孤就不一样,他烤半片牛的悠闲模样,就仿佛是在烤半只鸡。
之前抓他的人不是说他受伤了么?
傅青青狐疑地打量这人,没看出来啊,伤哪里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