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烧!”
一壮汉闻声,立马扑上来,抬脚踹开一条燃烧的火棍。
有人带头,村里人也纷纷上来帮忙。
钱武德见这形势,急的上窜下跳,可他也不敢和全村人做对,只能在原地嘶喊,“你们疯了,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村里人不知其中隐情,一边扑救云娇,一边恶狠狠道,“跑?没门!”
“咱们轮番监督这丫头赚钱,赚一分钱就得还一分钱!”
“对,再说了,她一娘们能跑哪去?”
听的出来,村里人对云娇还是咬牙切齿,恨到了牙根上。
云娇倒是不在乎这个。
村里人怨恨,无非就是生活所迫,真正为难的,还是这钱武德。
无独有偶。
钱武德也把云娇当成了心头刺,一心灭口,“对了!”
绞尽脑汁,钱武德又冒出了诡计,上来说道,“不如,送这丫头进宫……”
云娇一听就知道了钱武德的阴谋。
她见村里人要被钱武德带节奏,先声夺人,“用不着,三天之内,我就还村里人一百两,还多20两利息!”
第一个冲上来救云娇的壮汉,叫刘憨。
刘憨听到三天赚一百两,嗖一下上来,抓着云娇肩膀,“我不多要,我们家的粮食就值三两银子,我娘等钱买药,急,你若赚了钱,就给我三两。”
“我们家也急!”一妇女掐腰瞪眼挤上来,“我们家二小子要去参加科举,路上盘缠都指着这点粮钱,二两半,一厘也不能少!”
“谁家不急……”
讨债声络绎不绝,那吐沫星子,几乎要淹死云娇。
“行,没问题。”云娇果断答应。
她斜眼看人群之外的钱武德,知道,小命保住了一半儿。
可自己死而复生,就是钱武德的心病,这老东西,肯定不会让自己活过今晚!
云娇心中有急,说话却有条不紊,毕竟,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诸位别急,我给大伙写欠条,立字据,我要是不还,你们可以去衙门告我,唉,可以找钱武德做担保啊!”
说着,云娇笑呵呵的走向钱武德。
到钱武德面前,云娇丝毫不掩饰恨意,低声道,“你留我一条活路,我保证什么都忘了,你让我死,我铁定让你活不下去。”
钱武德眉头一挑,心道,这丫头怎么透着一股子狠劲儿,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全村人看着,钱武德也不好发作。
他顺着云娇的意思道,“也好,立下字据,若是不还,你下辈子就在大牢里活着吧!”
“那就写欠条!”
“对,写上!”
村里人咋呼的喊声就在耳后,云娇却充耳不闻。
她眯着眼,看着钱武德离开,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笔来了,云娇,写上吧。”
“好咧。”云娇回身,接过笔纸就开写。
她一边写,目光还四下张望,“依我看,最好找两个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大哥监视我,这样,你们心里也踏实,对不对?”
云娇哪是找监管,是想给自己找一个保镖。
话音落罢,刘憨被乡亲推了出来,一半老徐娘摇晃着妖娆的水桶腰上来。
“刘憨就行,他那力气,跟牛犊子一样。”
“我看中,刘憨还会打猎,兔子都能追上,看个小娘们,不成问题。”
云娇记忆中,刘憨也是老实人一个。
她赞同道,“好,那就让刘哥监督我,我保证,三天之内还清你们的粮钱!”
“吹吧你就!”这时,一个讽刺的声音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