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白谨川又是一口鲜血,太医顿时慌了神,只能无助地看向皇帝。
“那女子竟然如此大胆,敢给朕的战王下毒!”皇帝甩袖在屋内踱步,看着白谨川难受却不能作何帮助。
见皇帝怪云缨,白谨川有些慌张,“皇兄莫要怪罪她,是我…五年前对不起她。”
“你…罢了,这毒怎么能解?”皇帝抬手指着白谨川,又无奈摇摇头,他这弟弟哪儿都好,就是个情种。
白谨川因一诺言多年未娶,后来皇帝看不下去给他许了门亲事,成亲当晚便因战事告急离开,后来王府中人以为王妃气走了战王,联合着把王妃扔出王府,几年后白谨川才收到消息,一直心中有愧。
“这事也是皇兄对不住你,几年后才知道消息,见她生活安稳便没有打扰,若是我能早日知道把她接过来,现在你们也不至于闹此矛盾。”
回想起以前的事,白谨川又吐出一口鲜血。
“皇上,还是别刺激战王了,眼下正是解毒关键,奴才怕有闪失呀!”太医跪地回复,皇帝这才收了声音,静静地看着。
这毒太医院的人只能试试看,他们也没有见过所以没有十足把握。
忽而,白谨川想起自己曾在边境被人救起,并许她一生之约,可后来再寻无此人。
白谨川想起云缨与自己大婚那日,她颤颤巍巍地牵着自己的手说她害怕,他一眼认出云缨腰间的玉佩知道这是自己要找的人,那日他答应云缨不会碰她,自己却被人下了药毁了约。
还负了她五年让她惨遭追杀。
这五年云缨变了很多,重逢时他竟未认出,既然这次给了守护她的机会,白谨川定不会再负了她。
等到云熙醒来,就看见自家娘亲色眯眯地盯着身旁的青墨看。
云熙迈着步子一蹦一跳到了娘亲身边,“娘亲,我们到战王府了吗?”
云缨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她的心思在青墨身上,根本无暇管束自己的儿子。
“那叔叔可说了,战王府有黄金万两,还可以分给娘亲的。”
听到“叔叔”二字,云缨立马捂了云熙的嘴,当初不让白谨川知道云熙是他亲生是怕白谨川带自己和儿子走,眼下来了京城,若这里的人认为云熙不是战王府血脉不知又要怎么为难。
当下牵了云熙的手带去屋内,“你记住了,战王府是地狱,可不能乱说话,以后不要把白谨川叫叔叔,要叫父王,知道了吗?”
云熙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他已经有过一个爹地了。
“我给你钱,你先这么叫着。”云缨无奈拿出杀手锏。
“好喔!”果然是见钱眼开的小滑头!
等云熙离开,云缨眉间愁色笼罩,若告诉白谨川云熙是他亲儿子,那自己这一辈子怕是要留着京城了,若不告诉他,他告了皇帝自己出轨,那还不得浸猪笼。
思来想去,云缨只觉头疼,便先不管这些。
她知道白谨川拉自己回来不是浸猪笼的,想来白谨川也有办法应付。
“禀王妃,苏氏在外求见。”
虽说着求见,可云缨在院内就听见了苏氏的谩骂声,八成是自己毁了她院子过来对骂的吧。
“不见不见,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云缨摆摆手,打算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