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瑾瑜轻吟一声,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胳膊,转头缓缓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无比精壮的胸膛里,手还摸着对方的腰。
她赶紧闭上眼睛,手用力的多摸了两把,不管是谁这身材,她倒也不吃亏,摸着摸着手突然停下来,晃了晃已经完全清醒的脑袋,不敢置信的收回自己的爪子。
她昨天借着药劲非礼了假病秧子,无比主动且无比不堪入目。
想起那些香艳的场景,瑾瑜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忍着酸痛感,身体小幅度的向旁边挪动,只是一只脚还没落地,就被人从身后拽了回去,趴在了那人的胸膛上。
“原来王妃大喜之日的那个姿势,是在给本王暗示。”男人懒洋洋且清晰的声音在提醒着她每一寸神经,他醒了很久了。
“我没有!”瑾瑜慌张又无力的为自己辩解着,扯过身边的被子盖在自己布满吻痕的身体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转动,气呼呼的继续指责他:“你.....你怎么不拉着我点,就放任我这么……”
何堰半眯着眼睛,凑近她的脸,微微带笑:“放任你怎么?”
“你……离我远一点!”瑾瑜红着脸,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一把拉住。
“王妃昨日可不是这么说的,昨日是谁先开始的?”
“那是昨日!昨日我被下了药!”瑾瑜努力的为自己争辩。
何堰再度压了上来,掐了掐她的脸:“你倒还记得。”
正当瑾瑜揉着脸,认命闭上眼睛的时候,门突然被敲了敲,门外响起了何堰贴身侍卫林渊的声音。
“王爷,下毒之人抓到了。”
何堰松开她的手臂,快速起身,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用被子将床上那人裹好,确认不会露出任何一处肌肤后,才打开门,向外走去。
他路过候在门外的茯苓时,顿了顿,停下来低声交代:“打盆热水,伺候王妃梳洗。”
厢房内一脸惊恐又稍带疑惑的瑾瑜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里暗自嘀咕,他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带了侍卫追查下毒之人的,自己文中并未交代是谁放的春药,难道还真有此人?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这头正想着,茯苓便端着热水走了进来,红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上前为她擦拭身体,有些欣慰的笑了:“小姐……王妃,原来您说的问题不大是这个意思,都怪奴婢没有远见,差点坏了事。”
瑾瑜闻言颤巍巍的转头,无奈的解释:“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我昨天打扮的时候没想勾引男人的。”
感觉到自己越描越黑,她索性闭了嘴,都怪自己把那假病秧子写得如此好看,伤风败俗!
等茯苓为她梳洗好,她便龇牙咧嘴的起身想往外冲。
“王妃!这是去哪啊!”茯苓被她突然迅猛的姿势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扶住她。
瑾瑜顺势趴到茯苓身上,指着门口,示意她带着她出门,隔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哼出来一句:“我到要去看看,是哪个天杀的下的药,这是故意伤害罪!得重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