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大,我保证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
莎莲娜则站在一旁,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轻轻地把手放在嘴边,似乎在呼吸着这片区域特有的混合气息。
海风和木屋散发出的木质香味交织在一起。
朱滔转身进入了一间看似普通但实际上暗藏玄机的木屋,留下莎莲娜和那手下在外望风。
木屋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暗示着里面并非空无一人。
此时,张健已经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这片区域。
他隐匿在黑暗中,就像夜色的一部分,几乎无法被察觉。
他动作都极为小心,以免发出最微小的声音。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似乎连夜风都停止了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健的心跳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速。
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那是莎莲娜和望风手下低声交谈的声音。
“老大说了,今晚一定要小心,听说警方最近在盯着我们。”
那手下紧张地四处张望,回答道:“我知道,我知道,这片我们看得牢牢的,警狗们休想近身。”
夜色如墨,张健身影如鬼魅般在阴影中穿行,靠近莎莲娜。
月光洒落在狭窄的小径上,映出斑驳陆离的影子。
莎莲娜站在木屋外,身体轻微地转动,似乎在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张健轻手轻脚地接近,极为谨慎,以免踩到枯枝落叶发出声响。
就在莎莲娜转身的瞬间,张健突然出手。
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阻止她挣扎。
莎莲娜的身体瞬间僵硬,试图发出声音,但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响。
张健低声在她耳边说:“别动,不然你会后悔的。”
莎莲娜尝试挣扎,想要喊叫,但张健一只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则从腰间抽出了枪,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懂不懂规矩?再吭声试试?”
张健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冷笑,似乎在嘲讽莎莲娜的无力抵抗。
莎莲娜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挣扎,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张健悄无声息地带着她向一辆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他始终保持着警惕,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到达车边,张健推开车门,将莎莲娜推进车内,随后迅速绕到驾驶座上车,发动了车辆。
车内的气氛紧张而沉重,只有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莎莲娜突然挣扎起来,想要大声呼救,张健回头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声音低沉:“别想玩花样,老老实实坐好。”
莎莲娜捂着脸,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不敢再有任何大的动作。
“听着,你现在是我们的人质,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莎莲娜的气息变得急促,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却也知道反抗无济于事。
张健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怕了?早这样不就好了?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大角色,这湾仔,没人是我们抓不到的。”
“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有人会来救你,现在,你最好的选择就是老实点,听我们的话。”
车内的气氛逐渐从紧张转为沉闷。
莎莲娜,面对自己的无助,最终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做,但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张健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我?我张健,就是警察。”
莎莲娜闻言,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警察?那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张……Sir?”
“对,叫我张Sir就行。”
张健的语气转为正经:“现在,我需要你给朱滔打个电话,告诉他外面有警察。”
莎莲娜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无奈取代。
她接过张健递过来的手机,拨通了朱滔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就有了回应。
莎莲娜的声音略带颤抖:“朱……朱总,外面有警察。”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莎莲娜却已经按下了挂断键。
她将手机递回给张健,脸上写满了无奈。
张健接过手机,嘴角的笑意更加浓厚:“干得不错,莎莲娜小姐,看来你还挺有潜质的嘛。”
莎莲娜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张健调侃起莎莲娜来:“知道吗?你这电话一打,朱滔那边肯定乱成一锅粥了,你这是为我们立了大功啊,哈哈。”
莎莲娜依旧沉默不语,但张健似乎并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别这么沉着脸,今晚你算是帮了大忙,等这事儿一了,我看怎么也得给你记个大功。”
车内的气氛一度变得更加沉重。
莎莲娜紧绷着身体,试图在这种压迫感中找到一丝自我保护的机会。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
张健却不为所动,他的回应充满了讽刺的味道:“哦,真的吗?按照你这逻辑,你只是无辜路过,然后无意间被卷入黑帮交易中,成了同谋?”
莎莲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加糟糕。
张健继续道:“你知道同谋罪怎么判吗?轻则几年,重则十年八载,看你的运气了。”
听到这里,莎莲娜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她的声音开始带有哭腔:“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投诉你们。”
张健笑了笑:“投诉?可以啊,到时候你可以在法官面前说,看他们是相信你这个被抓的‘无辜’女子,还是相信执行任务的警察。”
莎莲娜感到一阵无力和绝望,突然间,她仿佛抓到了最后的稻草:“我可以给你钱,让你放了我。”
这番话刚一出口,张健的笑声更加明显了:“哦,现在不仅是同谋罪了,你还想加上一个企图贿赂警察罪,真是罪加一等啊。”
莎莲娜彻底慌了神,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