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了!杀人了!”
许氏惊恐地连滚带爬往外跑出去,尖锐的嗓音引来了村民,屋里的乔与夏坏坏一笑,心中得意,看她还敢来偷东西!
“天杀的啊,大家伙快来评评理啊,我好心来探望侄女,竟然被殴打!哎哟,我的腿,我下半辈子要怎么过啊!”
人向来都是同情弱者,许氏的一番说辞,就让村民生出了怜悯之心,乔与夏一出来,就被千夫所指。
“你这小辈!怎的如此粗鲁刁蛮,竟对长辈下此毒手!是要遭天谴的!”
“这不是那把爹娘当奴隶使唤的假大小姐吗?果然刁蛮任性!”
“这种人怎么能住在村子里,赶出去!”
众人讨伐,许氏瘫倒在地上,眼中满是阴狠,心中得意,小丫头还想跟她斗?
乔与夏却把棒子一丢,捂着脸,指着许氏控诉,“大家都被这个荡妇骗了,她分明就是看中我相公美色,竟趁顾郎病重,跑来偷男色,这哪里是长辈能做出来的事啊!”
许氏变了脸,当即反驳,“你胡说!”
“大家若是不信,我可以找来证据!”乔与夏说罢,转身回到屋里。
她钻进屋里,上手扯开顾时寒的衣衫,顾不得他的震惊,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咧嘴一笑,“留下我的印记。”
顾时寒被乔与夏拉了出来,她抹了一把悲愤的眼泪,激动道,“我把婶婶当做长辈看待,竟不想她上门侮辱顾郎!我今日一进门,就看见她对着顾郎的身子垂涎,还对着他的肩膀啃咬!”
乔与夏推了顾时寒一下,他表情有些憋屈,做出因受辱而怒极的样子,“顾某虽病重卧床,手无缚鸡之力,竟不想如此的荡妇竟是内人的二婶!”
“大家若是不信,我可以让相公脱衣比对牙印!”乔与夏正想要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却被顾时寒死死拉住手。
她竟没注意,此时的顾时寒黑着一张脸,分外可怖。
哦,她怎么忘了,这可是封建思想的古代,这要是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脱了衣服,岂不是成了小倌了。
乔与夏松了手,撇嘴,只好作罢。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看向许氏的目光都变了味儿。
“明明自己做出苟且之事还无赖别人,被打断了腿也活该啊!”
“一个长辈能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大跌眼镜!”
许氏听着耳边的谩骂声,不住地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够了!”人群堆后的村长重重的敲击拐杖,眼中失望,“实在是丢人!快来个人把她抬回家里去!污人眼睛!”
许氏在众人嫌恶的目光中被抬走,村长佝偻着背,看着顾时寒,“孩子,你受委屈了。”
乔与夏在一旁憋着笑,怎么感觉顾时寒被许氏侮辱了一样?
顾时寒一脸黑线,冷着脸与村长客套,人群散去,立马甩开了乔与夏的手,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屋子。
男人嘛,最是在意自尊心了。
乔与夏十分理解,哼着小曲背上上集市的竹篮,其实她早早就发现整日蹲墙角偷窥的许氏,这才故意制造机会给她下手。
果不其然,许氏这个蠢笨的还真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