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母女俩就活该被人欺负!不过是一件衣服,也要这样对我的月盈!”
孙姨娘哭诉着,这话让刚赶来的梁国公给听见了,直皱眉。
又听得一旁的下人说了经过,梁国公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烦,“你们这是做什么?不过是没了一件衣服,让再去做一件便可。”
那孙姨娘呜咽着,双眼通红,看着就楚楚可怜,只听她抽抽噎噎地道:“可这并不能解决问题,若是下次再有人处于歹毒嫉妒之心又毁掉一件衣服,或者是全都毁了,又该如何是好?”
梁国公沉吟一会,想来也是有这个隐患,如今只有先查清楚再说。
整个府上除去下人之下,主子也不算多,给那些下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私自去做这件事。
孙姨娘见他在思索,便道:“我听说,当初这紫衣并不只有被月盈看上了,也不知道是谁也一道看中……”
这就给梁国公一个新的思路。
他眉头微皱,这颜色的衣服,也就只有年轻女子才会选。
“还有谁看中了?你不妨说一说。”
孙姨娘却是摇头,说是不知道,只是从下人的嘴里听到一点风声而已,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那陈氏也来了,她步伐缓慢,见着那抱作一团上演苦情戏的母女俩,在心底哼笑一声。
才淡淡开口:“你不知道听来的是否为真,就在这说出来做甚。”
孙姨娘当即不敢言语,眉眼带怯,垂眸抽噎。
见此,陈氏也没什么耐心,冷笑:“既如此不肯说,那就别在这丢人现眼,国公爷还是先去上朝的好,此事我来处理便可。”
一听,孙姨娘连忙就改口,“我听那下人说是云溪小姐也看上了这紫衣!”
陈氏又是一笑,这不就是知道了?
梁国公对这后院的事情并不清楚,再不想管,于是看向了陈氏,“此事有劳夫人了,切莫再喧闹。”
陈氏颔首:“上朝要紧,国公爷去罢。”
孙姨娘还想挽留,却是被陈氏的一个眼神给震慑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国公远去。
这下,她也不哭了,擦了擦眼泪,又整理一下衣服,站起来。
梁月盈早就没在哭了,就躲在孙姨娘的身后。
陈氏让她们去前院,同时也让人去请谢云溪一道前来。
这件事,本就是小事,但既然有人的要闹大,那就看看真相到底如何!
等到所有人都到了,陈氏让梁月盈道出事情来龙去脉,她只说是自己的衣服不知被是剪碎丢在门口。
陈氏看向谢云溪,“孙姨娘说,那日你也选的是那紫色布料,可有此事?”
谢云溪一袭白衣,配着一两件简单的发簪,面上只略施粉黛,已然是超尘脱俗。
她听得问话,回道:“那日送来的布料,我的确是选了浅紫色以及浅青色,之后如何就不清楚。”
陈氏蹙眉,那日新衣做好,她就直接带去给谢云溪,她对于此时还算是比较清楚。
略一思索,陈氏再看向梁月盈,“那日是先送去给云溪先选,为何你还要再选那一匹布料?”